&esp;&esp;她看着将自己围了一圈的人，举起双手，看向刚刚走过来站在外围的阿尔弗雷德。

&esp;&esp;“阿福，我才刚刚休息没一会儿。”

&esp;&esp;“嘿！艾弗莉，你这是耍赖，”迪克格雷森被气笑了，他上前一步，平时压着的脾气也出来了，“你说了回来之后会告诉我们的。”

&esp;&esp;他从回来的那天起，又或是察觉到自己对艾弗莉态度有些不对的那天就一直在纠结。

&esp;&esp;——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sp;&esp;那个晚上，他和提姆、杰森的讨论无疾而终。

&esp;&esp;最终只是得出个，艾弗莉做了个关于他的噩梦，而布鲁斯好像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现在，答案明明只差一步，偏偏就是够不到。就像是一根鱼刺一样，明明已经取走，可是嗓子眼仍然有噎住的不适感。

&esp;&esp;他看着那双属于艾弗莉的蓝色眼眸，抿着唇，最终还是落败下来，抓了下头发。

&esp;&esp;“老天啊，你得让我知道，艾弗莉，我得知道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esp;&esp;对方在那个时候看到他的神情让他感到难过，甚至是不安。

&esp;&esp;“他看起来要崩溃了。”杰森陶德压低声音对卡珊德拉说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esp;&esp;身前的男人突然回头，颇为咬牙切齿。

&esp;&esp;“杰森，我能听到！”

&esp;&esp;提姆

&esp;&esp;德雷克上前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尝试给予他安抚，但更多地是想从艾弗莉那里获取信息。

&esp;&esp;三个男孩将兄友弟恭演绎得淋漓尽致。

&esp;&esp;早就得知答案的芭芭拉上前一步，重重地拍了下大蓝鸟的后背，无视他嗷嗷痛的声音，冷笑道：“下去谈，这里可不是好地方，你没发现布鲁斯不见了吗。”

&esp;&esp;这时候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另一个当事人早已消失在家庭聚会中，就像是戈登警长说完话回头看见空无一人的天台一样。

&esp;&esp;“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杰森陶德真是受够了这个人转头没的特异功能。

&esp;&esp;“事实上，老爷让我来叫你们下去。”一直没插上话的阿尔弗雷德泰然自若地说着，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臂指引着。

&esp;&esp;“……”

&esp;&esp;所以刚刚他在干什么，感觉一股火在肚子里熄灭，迪克格雷森蹲下，忽略杰森和斯蒂芬妮的闷笑，以及达米安的嗤笑。

&esp;&esp;“好的，阿福，我们一会儿就去，”芭芭拉想忍一忍，可是没忍住，带着笑揉了揉迪克的脑袋，“格雷森警官，难得看到你犯傻。”

&esp;&esp;“别说了…小芭…”他现在挺恨韦恩庄园的地砖砌得太好，找不到一条地缝让他钻进去。

&esp;&esp;老天啊，他在干什么蠢事。

&esp;&esp;眼前，艾弗莉在他面前蹲下身。

&esp;&esp;“迪克，那是个不太好的梦，”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两双蓝色的眼眸对视，温和冲淡了微弱的焦躁，“所以我做了一些准备，并没有不告知你的意思。”

&esp;&esp;“…我知道，”迪克叹了声，握住她伸出的手，站起身，“只是你看我的时候，我总觉得是我做了什么让你…很难过的事。”

&esp;&esp;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芭芭拉看着艾弗莉，用眼神传递着信息。

&esp;&esp;好吧，但这并不是迪克的问题，她得说清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