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板打量他几秒,“哥们,你拿的是最小号的。”
&esp;&esp;陈政泽又把套放回去,换了两盒最大号的,耳垂是红的,但行为表情是漫不经心的。
&esp;&esp;童夏洗完澡,酒劲儿散去大半,她盘腿坐在椅子上,翻着那本当地旅游手册,民宿给每个房间都放了一本。
&esp;&esp;陈政泽推门进来,隔空撂给童夏一盒温热牛奶,“喝了,早点睡。”
&esp;&esp;吵闹的冲水声,并没有压抑住少年心中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于是,热水澡变成了凉水澡。
&esp;&esp;陈政泽用毛巾擦耳朵里的水时,留意了下外面的动静,没任何声,连翻书的动静都没有,他穿了条内裤,直挺挺地,边往外走,边系腰间的浴巾。
&esp;&esp;四目相对,他的凉水澡对于体内的燥热变成了无用功。
&esp;&esp;少女盘腿坐在圆椅上,浅色微卷的头发随意地搭在肩上,暖色的灯光再她身上砸出光晕,她咬着吸管,神情微愣,像可爱的洋娃娃。
&esp;&esp;视线往下,明显挺起一块,注意到他的反应,童夏故作淡定地收回视线,含糊不清:“你怎么不擦头发?”
&esp;&esp;陈政泽坐在沙发上,长腿大刺刺地伸开,抱着个抱枕,看着百无聊赖,语气慵懒极了,“童夏夏,不是说照顾我?你给我擦。”
&esp;&esp;想到前两次她醉酒,他任劳任怨地照顾自己,她不好做白眼狼,于是找了条干毛巾,过去给他擦头。
&esp;&esp;她站在他两腿中间,乖巧地擦去他浓密黑发上的水。
&esp;&esp;陈政泽的视线被她挡住,所能呼吸到的空气全都带着她的体香,他深呼一口气,冲破最后一丝理智。
&esp;&esp;腰间的浴袍系带忽地被解开,房间里的冷空气见缝插针地往里面爬,他有些凉的手从她腰间进入往后游走。
&esp;&esp;很滑,很软,他浑身发紧。
&esp;&esp;童夏心脏跳的如擂鼓,好似一下秒就能飞上云端。
&esp;&esp;手游走在胸衣暗扣的位置时,他故意使坏勾了下暗扣,胸衣回弹到原处时,不轻不重地啪声划破了房间内寂静的氛围。
&esp;&esp;童夏牙咬的更紧了,手却泄了劲儿,手里的毛巾摇摇欲坠。
&esp;&esp;陈政泽穿进她浴袍的手臂往后撑了下,童夏身上的浴袍分的更开了,前面春光乍泄。
&esp;&esp;他轻嗤一声,舌尖扫了下她胸口,在她颤栗时,把她拽坐在腿面上,咬她的敏感处,“浴袍是不是有点碍事?”
&esp;&esp;童夏一开口,才发现是抖的,“陈政泽,头发还没擦干。”
&esp;&esp;陈政泽,陈政泽,陈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