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前,“小心烫。”
&esp;&esp;完全被美食俘获的芷儿靠在那人身上,手里攥住肋骨哼哼唧唧,“好吃好吃。”连吃带喝一直没停。
&esp;&esp;感受到芷儿的开心,情绪仿若会感染,秦笙同样喜悦非常,经年累月压抑的快乐涌上心头,她杂念全无专心享受。
&esp;&esp;唇角傻乎乎的勾起,呼呼吹去热气,汤底特有的作物清甜和毫不腥膻的的肉香,完全不油腻,一口下去身子暖洋洋的,满足感顺势达到顶点。
&esp;&esp;菜色各个味美,没有她不喜欢的,有时秦笙都不知只一张嘴巴该吃什么好了,什么都想吃。
&esp;&esp;结果就是她吃的有些快,凌宴一个人要伺候两个小祖宗,忙不过来了。
&esp;&esp;要说客人们也一样,一张嘴不够用,进食迫切。
&esp;&esp;客随主便,凌宴温和随性,并不在意那食不言的规矩,众人也就从善如流。顾家祖孙和赵婶挨个菜色夸赞,顾婆婆旁边的胡大夫挨着小孩那桌的自家孙女,眼中赞许溢于言表,不时擦拭胡须沾的油渍菜汤,时常有些气急败坏,看那模样好似急脾气上来,想给胡子剪了。
&esp;&esp;而早被她手艺这幅的沈家姐妹不必多说,白家姑嫂则是惊为天人,只记得往嘴里添,刚开始还直呼好吃,后来根本没空讲话,二人急切,但吃相还算斯文,不乱翻乱挑,餐桌礼仪很好,并不惹人厌。
&esp;&esp;宴席虽颇为简陋,但不必端着架子,没那些心思诡计,唯有真诚吃喝倒也难得舒坦,不失为一桩美事,秦笙暗自想到。
&esp;&esp;好似无时不刻不在印证对方的言论——不用装了,轻松些。
&esp;&esp;等喂饱小崽,小家伙踩着虎头鞋揉肚子溜达消食,放下狠话,“等我再吃!”
&esp;&esp;逗得大家前仰后合,而凌宴这才有空吃饭,她知道秦笙喜欢糖醋排骨,就想变个花样做,锅包肉里多加了些糖,醋味没那么呛了,感觉还不错,不过这餐饭她最得意的莫过于拔丝红薯,堪称一流水平!
&esp;&esp;主人家一直忙着喂孩子,喝酒的事就搁置了。
&esp;&esp;等稍微垫了垫肚子,凌宴举起酒杯,郑重道,“前阵子多些大家照顾帮扶,这杯敬各位聊表谢意。”
&esp;&esp;练习半天的草稿终于用上了。
&esp;&esp;如此丰盛的宴席,重视程度不必多言,众人知晓她心意,齐齐举杯,七嘴八舌地回应。
&esp;&esp;“嘻,应该的!”“谢什么,能好起来就成!”“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esp;&esp;凌宴脖子一昂温酒尽数入口。
&esp;&esp;花雕的口感偏柔和,不过对她这个不习惯喝酒的人来说辛辣也一点不少,凌宴喝不惯差点呛到,屏住呼吸咽下去,小小一盅酒下肚,热意“忽悠”冲至头顶。
&esp;&esp;直接上头。
&esp;&esp;凌宴脑瓜子一懵,“这酒,劲,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