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没有证据啊,”杨凌一摊手,无赖似的说道,“我没在监控里看到过他们,就凭那公爵夫人说他们打了他,我就去拿人?这说不通吧?”
&esp;&esp;“有人证,”宁朗忽地把心一横,定定地看着他,“杨队长,案发当晚,我就在附近,坐着卜大人的车,我亲自指使、亲眼看到他们兄弟俩去处理了贝尔特,紧接着贝尔特就失踪了,也是我指使他们去灭口……”
&esp;&esp;杨凌忽然站了起来,愕然地看着宁朗,他兜里的手机一震,快速拿出来看了一眼,抬头对宁朗说:
&esp;&esp;“宁检,你又犯病了吧?”
&esp;&esp;宁朗看着他:“……我什么病?”
&esp;&esp;杨凌:“精神病。”
&esp;&esp;宁朗怔住了,刚握住手里的杯子要动作,杨凌阴沉着脸朝他走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宁朗皱了皱眉,头一歪,昏了过去。
&esp;&esp;艾登把袁真往医院里送,一路上用毛巾包着冰镇矿泉水瓶,按在袁真的左脸上。
&esp;&esp;啼因那一掌呼在脸上,两个多小时后,袁真左脸肿得不像话,甚至左耳的嗡鸣声到现在都没停止过,伤得不轻。艾登一直深深地皱着眉,给他冷敷着脸颊,车开了有二十多分钟,他一刻都没换姿势。
&esp;&esp;“你就不该陪我来。”艾登忍不住道,“更不该单枪匹马去找那两个人。”
&esp;&esp;“是我轻敌了,还把他们放跑了。”袁真抱歉地说。
&esp;&esp;“不是怪你……唉!”艾登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气得要命。
&esp;&esp;“是怪我,我就该在楼里面找,跑外面去找什么啊!”开着车的史密斯,满脸愧色,这又让袁小丙受伤了。
&esp;&esp;“不怪你,是我,哎咱们别怪来怪去了,都是自己人。我这脸伤就是看着瘆人,明早儿就好了,”袁真去拿艾登手里冷敷用的毛巾,“你歇会儿吧,我拿着就行……”艾登却挪开了,固执地要自己冷敷着他的脸。
&esp;&esp;“现在,能确定他们是凶手了吗?”袁真问道,“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可以出庭作证。”
&esp;&esp;“这个逃跑一定程度坐实了他们的罪行,不心虚的话不会跑,再就看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补充了。”
&esp;&esp;艾登嘴上虽然这么说,安慰袁真,可心里却觉得很渺茫。龙潭帮的人既然跑路了就很难再被抓回来了,而且袁真和自己的关系,导致他的证词即便上了庭,真实性也会被质疑。
&esp;&esp;“宁朗是怎么说的?他只把那两人骂走了?”艾登狐疑地问。
&esp;&esp;“是,宁检还动了打了他们,他们……想杀我,还是宁检喊了你的名字,他们才跑了。”袁真说。
&esp;&esp;艾登点了点头。
&esp;&esp;袁真心中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反复回忆着宁朗告诉他的事情。
&esp;&esp;他的父亲们被卜正控制了,不知道关到了哪里,一旦外人从宁朗这里获知消息,卜正就会给他送去父亲们的部分肢体。
&esp;&esp;所以宁朗就像被绳索系紧脖子的水鸟,只能一动不动、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