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牛孟子心中愕然,5、10、k?我特么也有啊?我的呢?!
&esp;&esp;他定睛一看场下的牌,才想起来,为了占道,用单牌堵于浩海,他早就把5、10、k给拆开打了!
&esp;&esp;而这时他手里的牌,只剩5、8、9了。
&esp;&esp;“该我了?”于浩海笑着请示牛孟子,忽地把手中牌都散开,竟然还握了一大把。
&esp;&esp;牛孟子心下稍定,心想就不信自己溜不出去。
&esp;&esp;“俩5。”于浩海说。
&esp;&esp;牛孟子:“……”
&esp;&esp;他猜得没错,于浩海确实一手的小破对儿,可他沉得住气压到了最后,开始用手里的对儿,反向制裁牛孟子。
&esp;&esp;“不要。”步睿诚忍笑道。
&esp;&esp;“俩3,俩7,俩j……”于浩海一个人一个个对儿在后面甩了下来。
&esp;&esp;“你他大爷的就不能把这些对子拆开打?!”牛孟子忍不住骂道,“4你都不要!”
&esp;&esp;于浩海扔下最后的一张a,笑道:“不忍那一时痛快,现在怎么能拿住你?”
&esp;&esp;牛孟子浑身一顿,忽地脸上热了起来。
&esp;&esp;“再来再来!”牛孟子气得把牌推开,“再来一把!”
&esp;&esp;“哎,少东家,刚才你输了,得跟我走吧?”于浩海问道。
&esp;&esp;“走就走呗,驻地又不是没去过!”牛孟子嚷道。
&esp;&esp;“那这第二把,咱们就要下新的赌注了。”
&esp;&esp;“你下!”
&esp;&esp;于浩海道:“你爸也得跟我走,你们爷俩去了驻地,我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esp;&esp;“我特么想干你!”牛孟子眼中含着怒意,气呼呼地道。
&esp;&esp;于浩海抬腿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一脚踩上他的椅子横梁,用力踹了过去。
&esp;&esp;牛孟子猝不及防,椅子猛地往后一倒,他整个人大头朝下地栽了过去!
&esp;&esp;“少主!”
&esp;&esp;佛像四周,大厅门里,山洞之外,荷枪实弹的保卫们见少主这么狼狈地摔倒,都急忙冲了过来,把枪对准了于浩海三人。
&esp;&esp;“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嘴里不干不净的,没有教养。”于浩海冷冷地看着他,“还玩不玩儿?!”
&esp;&esp;“……玩儿,玩儿。”牛孟子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扶起椅子,呵斥手下,让他们都滚。
&esp;&esp;他低头扒拉了几下自己的乱发,竟被于浩海吼得不敢抬眼看对方。
&esp;&esp;他妈的,到底你是土匪还是我是土匪?你吼谁呢?!
&esp;&esp;可到底是个芳心大乱的85岁oga,见过各种牛头马面、人不人、鬼不鬼的赌徒,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esp;&esp;他明明是出现在赌桌上,可正义凛然地仿佛站在太阳底下的审判庭上,耀武扬威,而自己只得畏畏缩缩地猫着腰儿。
&esp;&esp;第二把又输了,输了他自己的爹;第三把,输了他的二大爷。
&esp;&esp;他们这祖孙三人,都得跟着于浩海去驻地了。
&esp;&esp;牛孟子忍不住问:“你到底何方神圣,要干啥?”
&esp;&esp;于浩海问道:“你们要去到法庭上,给我指证一个人,赛威。”
&esp;&esp;牛孟子一听,脸上变色,赛威这亲舅老爷,可是他们这个山头的金主爸爸啊!这赌场一年到头哗哗流水的钱,都是赛威这个保护神给暗中罩着的啊。
&esp;&esp;“这个……恐怕不行,”牛孟子说,“我们,我们不认识谁是赛威啊。”
&esp;&esp;只见于浩海脸色一沉,怒意蔓延:“赛威跟你们沾亲带故,你们说不认识?那巴克达你们认识吗?”
&esp;&esp;“巴克达?”牛孟子装糊涂道,“是那个……传说中的统帅吗?”
&esp;&esp;于浩海双手抓起赌桌,忽地将其掀上了天,怒喝道:“那就不废话了!”
&esp;&esp;牛孟子抬起头,只见这足有百斤的方圆实木大桌子,竟然在头上遮天蔽日地飘飞,而扑克牌跟花瓣似的四处散开。
&esp;&esp;他一时被于浩海这样的神力惊呆,怔怔地看着他,只见于浩海单手插兜,忽地拿出一支细长柄的银枪来,砰的一声,射中了他的眉心。
&esp;&esp;第533章
&esp;&esp;牛孟子倏地睁开眼睛,俨然发现山洞外面已经是黑夜,而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缚,被扔到了防空洞里。
&esp;&esp;他掬起手腕,使劲往上伸,摸了下自己的眉心,中枪的地方没有出血,也没有弹孔,昏倒的前一刻,他只觉得像针尖一样,眉心被刺了一下,紧接着,就浑身瘫软,失去知觉了。
&esp;&esp;像是对付野兽用的麻/醉/针。
&esp;&esp;想到这里,他气急败坏地使劲挣动起来,可手脚被绑得很紧,根本没法逃脱。
&esp;&esp;洞口处有人说话,声音低低的,他听得出是于浩海的声音,立刻缩紧身子,闭上眼睛不动弹了。这声音消失后,酒糟子和马槽子的声音陆续传了过来。
&esp;&esp;“这是个a?”刘赢问道。
&esp;&esp;“不像啊,”步睿诚道,“a哪有长这么磕碜的。”
&esp;&esp;牛孟子:“……”
&esp;&esp;刘赢道:“就a才长得磕碜,你想啥呢。”
&esp;&esp;步睿诚道:“我觉得可能是个o,眼睛是圆形的。”
&esp;&esp;“o能这么埋汰?脸上脏兮兮的,”刘赢说,“我看不像个o。”
&esp;&esp;“o也有埋汰的,只是你没注意,”步睿诚道,“只有小女孩是干净的。”
&esp;&esp;这俩人猜了半天也没敢笃定,倒是对话内容把牛孟子气了个够呛,一个说他磕碜,一个说他埋汰。他咬着牙,只等着他们俩落到他的手里,要好好报仇。
&esp;&esp;不一会儿,于浩海的声音又回来了,说是整军休息,四个小时后再作战。
&esp;&esp;牛孟子心里一紧,这三人不但把他从山顶大庙里带了出来,放到这……目测是半山腰往下的一个防空洞里,还能气定神闲地补充睡眠,等明天再战,看来是胜券在握。
&esp;&esp;他带了多少兵?有多少飞机,多少坦克大炮?带了多少武器?
&esp;&esp;牛孟子心中忐忑,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抓我们?
&esp;&esp;“浩海,你猜他是a还是b,还是o?”刘赢往山洞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