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胡乱说的。
&esp;&esp;“遇见瀚洋了。”
&esp;&esp;“废话!瀚洋不是我打电话叫去的吗?!”方倾忍不住握起拳头猛打于浩海。
&esp;&esp;可身子陡然一轻,双脚离地,已经被于浩海横抱了起来,往头顶举,往天上扔。
&esp;&esp;是的,没看错,是往天上扔。
&esp;&esp;这是于浩海玩猫吸猫、兴奋激动到一定程度时会做的一个高空抛举动作,方倾曾经跟天花板上的灯亲密接触,眼睛差点儿亮瞎,再“嗷”的一声大叫,落入于浩海的怀里。紧接着,再次被抛到空中,他只好紧闭双眼,防备地护住头和脸,怕撞到灯泡上。于浩海笑得肆意,嘲笑方倾胆子小,他心里有数,怎么会让方咪咪受伤。
&esp;&esp;抛了几下之后原地转了一圈儿,头昏脑涨地被抱着往里面卧室走,方倾知道,这是进入“正题”了。
&esp;&esp;于浩海有着一些神奇的“规矩”要遵循,比如方倾的发情期是他的“节日”,假设方倾打了抑制剂或者贴了抑制贴影响了他过节的心情和质量,那他必然要暴怒,以及,于浩海会以“上前线”来要求方倾。“我要走了”,那临走前一夜必须要来一发,“我回来了”,那为了缓解思念之情必须来几发,其中方倾任何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和挣扎都会被摁住和制裁,时间久了,方倾根本懒得挣扎,直接躺平。
&esp;&esp;只是今天,也许是因为他走的时候那颗倾弹,也许是俩人婚姻关系上的变更,也许是之前的吵架,于浩海依旧选择“忽视、不解决、这一页翻过”的态度对待,方倾比之前挣扎和反抗得要激烈些。
&esp;&esp;“啧,你怎么回事?”于浩海被他推得烦了,皱着眉头,故意用鼻梁斜着磕了一下方倾的鼻梁,施以惩戒。
&esp;&esp;方倾的鼻尖一酸,登时痛得眼睛红了,怔怔地看着于浩海。
&esp;&esp;“乖一点儿。”于浩海抚着他的后腰,压倒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颈侧。
&esp;&esp;这一夜翻来覆去了好几次,与以往于浩海回来后抱着方倾倒头就睡不一样,他似乎精力十足,刚刚吃得又很饱,加上酒的助兴,折磨得方倾格外地狠。
&esp;&esp;“……你不困吗?”方倾奄奄一息地问,浑身像被剑齿虎军车反反复复地碾过。
&esp;&esp;“我在飞机上睡了。”于浩海将他翻了过来,正对着他,只深深地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低头吻住了他。
&esp;&esp;他的心情很好,因为方倾千里之外的火线支援,因为床头上那本牛虻山所在地区的《县志》,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离开之后,方倾看着这本书的样子。
&esp;&esp;如果不是这么老的一本介绍牛虻山当地风土人情的书,方倾不会识破“牛虻山根本不像牛虻形状”这样的骗局。
&esp;&esp;方倾很爱他,这种念头,让于浩海气血上涌,豪情万丈,激烈地去回应他。在他看来,这是alpha之爱的表达方式,炽烈,热烈,富有激情,灵魂和身体的互相交融,是最好的回馈和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