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还上钱,逃离那些坏人的掌控……他说你通过了那么多的考试,走到今天很不容易,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你出事他很心痛……”
&esp;&esp;宁朗捂住了嘴,看着这几行字,忍不住泪崩。艾登竟为他做到这步田地,可谓是苦口婆心,考虑周全,而他是怎么回报这位像兄长一样的师哥,多年来对他的回护和教导?很长一段时间,他心里都很怨恨艾登。
&esp;&esp;他想起了青羚和他吵架时说的“你还差点成了我儿子”,想起了艾登几次欲言又止劝他的表情,想起那么多他明明可以回头、却义无反顾走向深渊的每一个转角,他都因为虚荣和面子,而选错了。
&esp;&esp;人生那么多岔路口,他明明遇上了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走到了这里。
&esp;&esp;“在我们看来,你就跟上战场打仗的战士是一样的,前路艰难,但没有你的帮助,这个老奸巨猾的恶人和他数以百计的犯罪团/伙如何能扳倒?请你一定要坚持住,胜利就在前方。”方倾继续写道,“孕期30周之内,我一定会亲自为你做这个手术,连你后颈他的标记,也都连根拔除,你会重获新生!”
&esp;&esp;三个oga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宁朗擦了一把眼泪,沉下心来,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医院,坐上了卜正匆匆派来的车。
&esp;&esp;果不其然,从第二天起,宁朗就再也没出现过。
&esp;&esp;艾登晕晕乎乎地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车里躺着,只不过是枕在袁真的腿上。
&esp;&esp;袁真正低着头,一下下按摩着他的太阳穴。
&esp;&esp;“……小丙,”艾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是你的倾弹正好掉到我的头上了,还是你的吻瘾犯了?”
&esp;&esp;他坐了起来,车里黑漆漆的:“宁朗呢?你把他放了?”
&esp;&esp;“我坦白交待。”袁真说。
&esp;&esp;三天后,梁队长从宁朗的描述中确定了宁朗双亲的搜索范围,一步步确定他们被囚禁的地方,而艾登则在霞梧区里找到了啼因、啼丛的活动轨迹。
&esp;&esp;又过了三天,孙信厚在牢里再一次看到了他的律师,由章楠聘请给他的那位经验丰富的律师。
&esp;&esp;“孙少将,您先别赶我走,”这位律师道,“我受人之托,要给你带几句话。”
&esp;&esp;孙信厚头上、脸上都有淤青未消的痕迹,无所谓地坐在椅子上,木然地看着他。
&esp;&esp;“孙信厚!你个贪生怕死的王八蛋!你的狗嘴到底还能不能汪汪了,赶快说实话!你的兄弟们都在外面接待你父亲的旧友,而你却躲在牢里天天揍警察!你这个白痴!再这样下去,我不管你了,你坐牢坐到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