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并逐渐走上了主要领导岗位。
&esp;&esp;这也是龚和宁愧疚的另一个原因,他们四个留下,他却没能看住另外三个人。
&esp;&esp;跟随杜同礼去锦衣卫的五人,也都获得了重用。
&esp;&esp;贾思义因为海关的工作经验,主要是他对陈景恪忠心,几次调动都从未有怨言。
&esp;&esp;再加上能力确实很强,就被任命为锦衣卫南洋分部百户,可谓是位高权重。
&esp;&esp;雷轩厌倦了勾心斗角,自请去了殷洲。
&esp;&esp;对付敌人,比对付自己人要轻松的多,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esp;&esp;老云去了交趾,没多久就感染疟疾,救治无效病故。
&esp;&esp;老赵去西域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逃亡过程中战死。
&esp;&esp;皮诚当时在锦衣卫总部协助杜同礼,得知好兄弟战死,就自请去了西域。
&esp;&esp;朱棡的军事行动进展如此顺利,和他的情报工作有直接关系。
&esp;&esp;目前他依然在监视西域的风吹草动,为大明治理西域的计划保驾护航。
&esp;&esp;谈起了往事,三人话题渐渐就多了起来,气氛也恢复了正常。
&esp;&esp;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经历都堪称传奇,每次谈起心里都充满了骄傲。
&esp;&esp;当然,对于陈景恪他们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esp;&esp;这些年也始终在配合陈景恪的计划,不敢有一丝差错。
&esp;&esp;缅怀了一番过去,龚和宁关切的问道:
&esp;&esp;“大分封重启,正需要得力人手监视地方,为何朝廷在这个时候让你回京述职?”
&esp;&esp;贾思义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杜老大写信说这是侯爷的意思,让我进京待一段时间。”
&esp;&esp;曹志勇眉头一挑,笑道:“好家伙,你说话还真委婉。什么叫进京待一段时间,这是要高升啊。”
&esp;&esp;龚和宁想了想,也认可的点头道:
&esp;&esp;“算算时间,杜老大的任期也确实快到了。”
&esp;&esp;“大概率是先让你回去熟悉一下工作,然后等着接杜老大的班。”
&esp;&esp;曹志勇说道:“以后再见面,就得喊你一声贾指挥使了。”
&esp;&esp;贾思义却并未露出喜色,只是摇头道:
&esp;&esp;“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esp;&esp;龚和宁心中一动,压低声音道:“难道局势又变动?”
&esp;&esp;变动大到侯爷都觉得不安,要在这个时候抽调心腹进京?
&esp;&esp;曹志勇面色也凝重起来。
&esp;&esp;贾思义正准备说话,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个声音:
&esp;&esp;“踏酿的,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规定什么雇工法,什么最低薪酬保障。”
&esp;&esp;“那些贱民他们配吗?给他们口饭吃,他们就应该感恩戴德。”
&esp;&esp;另一个声音附和道:“是啊,还规定每天只能工作四个时辰,四个时辰啊。”
&esp;&esp;“我每天忙前忙后,都得工作五六个时辰,他们比我还清闲。”
&esp;&esp;又有一人说道:“就因为这个雇工法,我们每年少赚不知道多少钱,那可都是钱啊。”
&esp;&esp;又一人道:“规定就规定吧,执行的并不严格,只要不过分也没人管,那些贱民也不敢说什么。”
&esp;&esp;“可是现在朝廷又弄了个什么人权部,专门负责此事。”
&esp;&esp;“以后那些贱民就真的是大爷了,给他们工钱,还要哄着他们。”
&esp;&esp;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冷笑道:“怕什么,他有他的张良计,我们有我们的过墙梯。”
&esp;&esp;“左右不过是多送一份礼罢了,我还就不信人权部的官都是无缝的鸡蛋。”
&esp;&esp;这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只要钱到位,人权部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esp;&esp;但随即又有一人叹道:“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平白多出一分钱。”
&esp;&esp;最初说话的那个人骂骂咧咧的道:“娘的,光保护贱民的权力,我们就不是人了?”
&esp;&esp;“我看他安平侯就是伪善,就是沽名钓誉。”
&esp;&esp;他最后那句话一出,包间瞬间鸦雀无声。
&esp;&esp;对朝廷的政策有所不满,发几句牢骚就算了,只要不传出去没人会说什么。
&esp;&esp;甚至诋毁某些朝廷官员也没什么事儿。
&esp;&esp;可有些人那是半个字都不能提的,安平侯就是其中之一。
&esp;&esp;尤其是他还执掌着锦衣卫。
&esp;&esp;说不定隔墙有耳,就被听去了。
&esp;&esp;正所谓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他们隔壁,贾思义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杀意。
&esp;&esp;“该死。”曹志勇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就准备起身去找那些人算账。
&esp;&esp;贾思义却拦住他,摇摇头说道:“不要节外生枝。”
&esp;&esp;龚和宁也劝道:“收拾他们办法多的是,不要莽撞,免得给侯爷惹麻烦。”
&esp;&esp;曹志勇深吸口气,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怒火,盯着他们道:
&esp;&esp;“这些人,我要他们家破人亡,你们要是敢阻拦,就不是我……”
&esp;&esp;贾思义眉头一皱,气道:“就你对侯爷忠心是吧?都说了,收拾他们办法多的是。”
&esp;&esp;“怎么,听不懂人话是吧。”
&esp;&esp;曹志勇咧嘴一笑,重新坐下说道:“好,有你们这句话就好。”
&esp;&esp;说话间,隔壁包间又起了变化。
&esp;&esp;只听一个较为年轻的声音说道:“诸位都是前辈,我有几个疑问,不知当不当讲。”
&esp;&esp;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呵呵,不要如此拘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
&esp;&esp;那年轻人说道:“诸位觉得,现在做生意比以前难了还是容易了?”
&esp;&esp;“赚的钱是更多了还是更少了?”
&esp;&esp;“是比以前更安全了,还是更加危险了?”
&esp;&esp;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esp;&esp;聪明人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面色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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