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织好。”
&esp;&esp;我记得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曾经流行过一阵给自己暗恋的人织围巾。我没有暗恋的人,但我同桌有,那段时间她把围巾带到学校,自习课上悄悄地织,我笑她恋爱脑,她很不屑地说我懂个屁。
&esp;&esp;现在我懂了。我愿意给小猫织围巾。
&esp;&esp;我妈从屋里又拿出一套钩针,陪我一起织,我手里这件最难的部分她已经织完了,所以我织起来上手很快。
&esp;&esp;看我越来越得心应手,她想到什么,问:“对了,那只猫多大了呀?别织小了。”
&esp;&esp;“它……”我放下毛线,用双手比了比,“这么大,七八斤的样子。”
&esp;&esp;“七八斤啊,那要再织长一点。”
&esp;&esp;我又拿起围脖,用手指比出一个长度:“这么长?”
&esp;&esp;“嗯,差不多。”
&esp;&esp;继续织了一会儿,我妈状若无意地问:“你和那孩子,一直有联络么?”
&esp;&esp;我抬眼:“江荆?”
&esp;&esp;“嗯。”
&esp;&esp;“有的。偶尔见一面。”
&esp;&esp;“他回国之后,在做什么?”
&esp;&esp;“管理家里的公司,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esp;&esp;“哦……”
&esp;&esp;我们两个正说着,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陆培风帮我递手机,目光停在屏幕上,顿了顿,说:“是江荆。”
&esp;&esp;我拿过手机,接起电话:“喂?”
&esp;&esp;江荆的声音透着冷淡:“谈蕴。”
&esp;&esp;我问:“什么事?”
&esp;&esp;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你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