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晕了过去。
&esp;&esp;“国公,国公。”
&esp;&esp;沈应晃着何国公的身子慌张唤道,霍祁也有些被吓到,正想再拿些什么换守卫开门,就听旁边牢房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esp;&esp;“你可别晃他了,他年纪大经不起折腾,一时晕了过去而已。你既给他喂了水就让他好好休息,再晃可真要出事了。”
&esp;&esp;这声音有些耳熟,沈应抬头望去,那趴在旁边牢房栏杆上的男子不正是跟他们一起回金陵的大夫唐陵。
&esp;&esp;“唐兄,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
&esp;&esp;唐陵苦着脸:“此事说来话长。”
&esp;&esp;见到沈应,唐陵也是一番诉苦。金陵知府石淙月前生了怪病,他本来是被石淙的家人请来治病的,谁知一路颠簸到了金陵,刚刚在石淙府上落脚,连脉都还没给石淙诊上,就听到叛军进城的消息。
&esp;&esp;石夫人把他和石知府一起塞上了马车,带着他们往城外出逃。
&esp;&esp;可惜没逃掉,石知府还因着是金陵管事人,就算昏迷着也给扔到了牢里,连带他马车上的唐陵也没逃过牢狱之灾。
&esp;&esp;沈应顺着唐陵指的方向,往另一间牢房看去,果然看见双目紧闭的石淙躺在一片破旧的稻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