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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关山 第75节(1 / 2)

&esp;&esp;野心勃勃。渴望权柄。

&esp;&esp;她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坚持“必须来”。为什么冒着极大的风险,抛下他在边地累年积攒的威望权柄,只带着两百亲兵入京。

&esp;&esp;天子卧榻边的富贵闲王岂是好做的?这一趟入京,当真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权柄?

&esp;&esp;自己都能看出的凶险,他看不出?

&esp;&esp;远处隐约传来四更天的梆子响。

&esp;&esp;他很快要起身了。

&esp;&esp;梆子的缭缭余音还未断绝,枕边人果然睁开了眼睛。

&esp;&esp;他睁眼的瞬间,抬手把唇边不老实四处乱摸的纤长指尖给攥住。

&esp;&esp;谢明裳却也不怎么怕。

&esp;&esp;被攥住的手指头,依旧停留在薄而柔软的唇角处不动。

&esp;&esp;趁他睡着摸两下又怎么了?

&esp;&esp;同样的事他对自己都做过多少回了?气壮胆粗四个字:

&esp;&esp;跟他学的。

&esp;&esp;谢明裳在黑暗的帐子里告知今日浴药包闹出的动静。虽然表面看不出问题,但穆婉辞亲自送药包来合欢苑,本身就代表着大问题。

&esp;&esp;萧挽风什么也未说,只一点头,表示知晓。

&esp;&esp;人却依旧侧躺着未动,不老实的秀气的手指头依旧被他攥着。

&esp;&esp;目光里带无声的催促。

&esp;&esp;谢明裳若有所悟,搭在他唇边的指腹又轻轻地摸索几下。

&esp;&esp;指腹传来柔软的触感。

&esp;&esp;她沿着唇线往下摸,碰触到脖颈下方突出的喉结,好奇地停在那处抚摸。

&esp;&esp;被好奇抚摸的人依旧动也不动地侧躺着,喉结却明显地滚动几下,呼吸深重起来。

&esp;&esp;谢明裳瞬间缩回手,改往上摸。沿着线条分明的下颌胡乱摸索时,一个没忍住,又不老实地捏了下耳垂。

&esp;&esp;乱摸乱动的手指头即刻被捉走,牢牢握住。

&esp;&esp;这回容忍不再,她被搂紧去怀里四处狠揉,揉得她乌发散乱,两人滚入床里,喘息半天才止住了。

&esp;&esp;黑暗笼罩的大床深处,谢明裳把想了半夜的那句话说出了口。

&esp;&esp;“我若协助殿下,等殿下日后掌了更大的权柄,对谢家——”

&esp;&esp;萧挽风止住她后面的半截言语。

&esp;&esp;“谢家的事,我会和你父亲谈。”

&esp;&esp;黑暗里看不清楚面容,他把谢明裳散乱的长发拨去背后,露出皎玉色的肌肤,一双漂亮的眼睛在黑暗里乌亮剔透,眨也不眨。

&esp;&esp;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解释。谢明裳故意追着问:

&esp;&esp;“殿下的意思是,我在谢家说话不算数?谢家的事得找我爹才算数?”

&esp;&esp;萧挽风抬手拍了她一下。瞧着手重,谢明裳躲了下没躲开,真正落在头顶上时却轻得几乎像抚摸。

&esp;&esp;“跟谢家相关的事我找你父亲。我们之间,只是我和你两个。你只需代表你自己说话。”

&esp;&esp;说罢起身出了院子。

&esp;&esp;谢明裳撩起纱帐,远远地目送他离去。

&esp;&esp;第三天傍晚,“三日不吃不喝”的“严厉惩罚”结束,合欢苑里打开一盒色泽雪白的香粉。

&esp;&esp;寒酥道:“等下就要回主院,娘子扑点粉,做出憔悴面色。持续憔悴个日,看着才真。”

&esp;&esp;谢明裳忍笑接过香粉。

&esp;&esp;寒酥在旁边帮忙巧手装扮,香粉扑到一半时,顾沛正好过来禀事:

&esp;&esp;“主上转告娘子,兰夏和鹿鸣可以接回来了。工部加紧日夜赶工,王府新宅子提前准备妥当,这两日就可以搬。搬家的箱笼打理,还是要信得过的人经手才好……哎哟娘子这脸色!”

&esp;&esp;白色的香粉扑上嘴唇,嫣红润泽的唇色显出骇人苍白。

&esp;&esp;眉黛轻轻一抹,眼下青黑。

&esp;&esp;“这么快就要搬了?”

&esp;&esp;谢明裳边对着铜镜散漫地扑粉边道:“主院没什么紧要东西,不急着把人接回来。”

&esp;&esp;“兰夏鹿鸣两个不在我身边,朱司簿的反应才有趣。”

&esp;&esp;第52章 处置

&esp;&esp;咕咕叫唤的白胖鸽子最先被抱去主院。

&esp;&esp;谢明裳狠练整个时辰的刀。累到刀柄都拿不住,走路手脚发颤,保持如此的绝佳状态,由寒酥、月桂两个搀扶着,颤巍巍跨进主院敞开的大门。

&esp;&esp;许多双目光隐秘地打量,并无人上前问候说话。

&esp;&esp;缓慢走过庭院时,寒酥轻声嘀咕:“穿过一个庭院,简直跟过龙潭虎穴似的,被瞧着不自在。难怪娘子要把兰夏和鹿鸣留在郡主的院子里休养。这种日子过久了,人容易出毛病。”

&esp;&esp;“不会太久。”谢明裳轻声道:“我看河间王忍不下了。过几日搬家,不知会不会把院子里的眼睛留下几双。”

&esp;&esp;这天晚上又送来一桶乌黑透亮的药水沐浴。寒酥好言好语地商量,娘子受罚体虚,泡不得澡,怕人晕厥在浴桶里。

&esp;&esp;寒酥言语上好声好气,行动半分不相让,这晚终归没用药浴,谢明裳在床边蘸着清水洁了身。

&esp;&esp;“龙凤斋的香膏。”月桂在内室帮忙收拾箱笼时,意外寻到个好东西,欣喜呈上。

&esp;&esp;“我们郡主常用的,原来娘子这里也有?这家香膏的香气清雅持久,在京城极受追捧,得提前半个月跟铺子预定。”

&esp;&esp;谢明裳差点都忘了这茬。

&esp;&esp;手捧一盒龙凤斋出品的小鎏金圆盒打量,不知她想起什么,忽地噗嗤一笑,跟月桂说:“你拿的那盒味道好不好闻?”

&esp;&esp;月桂打开盒盖闻嗅,当然是好闻的。手里那盒正好是清幽浅淡的白檀香。

&esp;&esp;谢明裳接过那盒白檀香膏,在手背上抹一点,闻了闻甜香,随手搁进妆奁盒里。

&esp;&esp;“收着备用。十两金买来的金贵香膏,总不能扔了。”

&esp;&esp;——

&esp;&esp;河间王府之主接连两天不在府中。

&esp;&esp;虎牢关下战事紧急,叛军开始大举进攻夺关,军情日夜急报入京。政事堂昼夜议事,宫里也时常半夜召朝臣入宫。

&esp;&esp;谢明裳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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