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嵘,皇后无事,这件事就变得很小。
&esp;&esp;谢嵘道,“幕后之人还未找到呢。”
&esp;&esp;凌锐迟疑,“不是说是那个罪妃吗?”
&esp;&esp;谢嵘淡淡道,“推出来顶缸罢了,不赶紧找个人,太子面上不好看。”
&esp;&esp;凌锐想了想,“你有怀疑对象吗?”
&esp;&esp;谢嵘道,“有啊,淑妃和邓妃,应该就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或是两人联手,这得查了才知道。”
&esp;&esp;凌锐莫明觉得就是淑妃,毕竟淑妃是敏王的母妃,上辈子敏王谋反了,一个谋反的王爷,他的母妃能是良善的吗?
&esp;&esp;这个判断没有依据,说出来甚至会被训斥,但凌锐就是这么觉得。
&esp;&esp;他委婉道,“如今敏王风头日盛。”
&esp;&esp;谢嵘道,“我也觉得淑妃更有可能,还需要验证!”
&esp;&esp;凌锐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公主肯定是淑妃动的手,你能做什么?没证据的话,搬不倒她的,她是程家小姐。”
&esp;&esp;程家也是京城的世家高门之一,家里也有人在朝堂当官,官位也不小。
&esp;&esp;谢嵘冷笑,“我对淑妃没兴趣,只要肯定是她,我就废了她的依仗!”
&esp;&esp;淑妃的依仗是敏王,敏王倒台,淑妃跟着倒,他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esp;&esp;釜底抽薪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esp;&esp;凌锐看着谢嵘的样子,心下涌动着莫明的情绪,“我听你的!”
&esp;&esp;谢嵘对着凌锐露出笑容,“好,我信你。”
&esp;&esp;再次进宫,看着面色红润的江皇后,谢嵘也放松了好些。
&esp;&esp;如今是八月,丹桂飘香,谢嵘动念去御花园看桂花,准备让宫人收集一些桂花回去做桂花露。
&esp;&esp;桂花园里暗香浮动,小宫女们欢快的采集桂花,莺声燕语。
&esp;&esp;这时候谢嵘遇见了邓妃,哪怕心存怀疑,谢嵘面子上是不会露的,同邓妃客气见礼。
&esp;&esp;邓妃年纪不小了,但依旧容颜清丽,她一来就说有话要和谢嵘讲,下人们听谢嵘的吩咐,散开了。
&esp;&esp;谢嵘道,“娘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esp;&esp;邓妃盯着谢嵘,“不是我!”
&esp;&esp;谢嵘,“嗯?”
&esp;&esp;邓妃移开了目光,“皇后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esp;&esp;谢嵘道,“当然了,罪魁不都找出来了吗?娘娘何出此言?”
&esp;&esp;邓妃挪回自己的目光,“何贵人不过是拉出来顶罪的,皇后会信,你不会信,我只是要告诉你,不是我!”
&esp;&esp;谢嵘淡淡道,“哦,你怎么让我信呢?”
&esp;&esp;邓妃更干脆,“太子未曾听闻有大过错,他依旧还是太子,珂儿何德何能,现在一切未明,我动手,我很蠢吗?再者,皇后娘娘为人宽和,我又没疯了,好日子不过,折腾出事来,自毁前程?”
&esp;&esp;谢嵘没吭声。
&esp;&esp;邓妃叹气,“就知道你不好惹!和你说件事吧,皇后娘娘身体好了之后,淑妃宫里换了一套茶具,说是宫人不小心碰掉了。这就是胡扯,我看了碎片,碰掉的茶具哪能碎的这么厉害。”
&esp;&esp;邓妃说着就把一包碎片掏了出来,摊给谢嵘看,“这一看就是砸的,这套茶具,淑妃最心爱,何故砸了?你去查淑妃,她必定有马脚。”
&esp;&esp;谢嵘让人收起碎片,“好,我暂且信娘娘。”
&esp;&esp;邓妃点点头,潇洒地走了。
&esp;&esp;心腹侍人道,“会不会是贼喊捉贼?”
&esp;&esp;谢嵘道,“有可能,但以邓妃的心细,她若是动手,可能更隐蔽。”
&esp;&esp;更有可能的是邓妃说的是真话,她的儿子目前希望并不大,邓妃这么做,极有可能是替人做嫁衣裳。
&esp;&esp;如果邓妃的儿子现在呼声很高,甚至能挤下太子,那么邓妃动手还说得过去。
&esp;&esp;那邓妃有没有可能栽赃给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