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平时,这种污染也只是让谢五哥这些攻关小组的工作变得困难而已,但在稻种短缺的当下,这种污染可能就会带来更大的影响了。但对这种事,大家也都没有太好的办法,谢五哥暂且搁置这个担忧,注意力又转到了知识教那里,“对了,圆性大师呢?他回来了没有?还是仍在前线?是在南线还是北线啊?祭司培训班的成绩单出来了吗?”
&esp;&esp;一边说,他一边不由得用力挠起头来,操心起了南线的情况,“南线那边,现在如何了?昨天让你们去问问,他们播种情况怎么样了?那里可是大片大片的平原——可惜了,这些年打得如火如荼,抛荒得让人心痛!”
&esp;&esp;目前来说,南下流民能走到南洋的,终究是极少数,头几季收成的主力军,肯定是得地的安南信众,这也就意味着,只有知识教祭司能熟练地和他们沟通,毕竟,有不少祭司都是这些百姓里冒出头来的,他们天然也能得到教众的信任,农业部要进行宣讲,就得靠祭司了,因而祭司培训班是要先办的,但大家只能尽量分批抽时间来参加——比起种地的细节,对百姓的安抚和组织眼下明显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