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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笼子(微H)(1 / 2)

&esp;&esp;文鸢几乎是被强制推入。那双摁在肩上的手紧紧地锢住了她,等看清房间里情况时,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esp;&esp;窗户是开着的,此刻洒了几簇光进来,显得室内没那么冰冷。她同样借助着亮光看清楚摆在正中央的一个装置。

&esp;&esp;那是一个巨大的笼子,金灿灿的笼栏散着光晕,和关押那只乌鸦的禁笼没什么两样。只是面前的要更大,更豪华,地面也铺着厚厚的织毯。

&esp;&esp;惊吓中,瞳孔一点一点地放大,脑袋几乎是轰然炸开。文鸢往后退步,却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esp;&esp;“喜欢吗。”魏知珩低头,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蹭了蹭,缱绻的语气还带着丝宠溺,“我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不给点反应么?”

&esp;&esp;“你不是说过我跟你回来就能既往不咎吗?”文鸢极力平复心智,试图和他商量,“你不能…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esp;&esp;男人身上的沐浴香钻进鼻尖,侵略感覆满所有感官,令人呼吸急促。

&esp;&esp;魏知珩能感受到她在发抖,在害怕,比起救她那一命时的畏惧而言,现在则不是对于生命的担忧。而是一种,天生的,女人对男人的恐惧。

&esp;&esp;“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他将她带着走到笼子前,细细挑起一丝头发轻嗅,表情贪恋,“不如你就呆在这里,想想怎么让我心情好一点,或许我就考虑放过你了。”

&esp;&esp;说完,他将手一松,把人推进了敞开的笼子里。

&esp;&esp;文鸢错愕地回过头,盯着他温润的脸,止不住地生出一股恶寒来。

&esp;&esp;她挣脱着要逃出去,被男人堵住了笼门。魏知珩走了进来,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扼在笼栏上。面对她怨愤的眼神,似笑非笑:“你看看,才刚说完,又不听话了。”

&esp;&esp;“你去死!你就应该去死!”文鸢彻底失控,两只手紧抓他的手,慢慢地手脚并用想挣脱禁锢,“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esp;&esp;魏知珩不以为意,“你确定要跟我这么对着干?”

&esp;&esp;他眼底埋藏的危险几近呼出,文鸢没有再做乱,逐渐平静下来。

&esp;&esp;文鸢不挣扎了,魏知珩果真松开手,把人丢在地上。

&esp;&esp;重新汲取空气后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女人双目发红,捂着脖子像个无壳动物,不由往下瘫倒。

&esp;&esp;“魏知珩,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esp;&esp;她不知道这段孽缘是从哪里开始纠缠上的,是不是当初她求救的那个目光,让他开始得寸进尺。魏知珩根本不是她的救命恩人,而是拉下地狱的畜生。

&esp;&esp;如果真的是,当初哪怕死在提姆手上,也好过现在由身到心的折磨。

&esp;&esp;“是因为猜颂吗?”文鸢缓了几秒,扬起脑袋看他,“是因为你跟他有仇,所以报复在他的女儿身上,以此来获取快感,是吗?”

&esp;&esp;这个问题还真是,啧。魏知珩有些不忍心告诉她。如果非要找一个什么理由的话,那就是他无聊了,想找点事情消遣,而她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个合适的物件。

&esp;&esp;但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回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esp;&esp;“是也不是。”

&esp;&esp;随着话音落下,男人在她面前缓缓蹲下了身。他手一靠近,文鸢立马将腿缩起来。魏知珩轻笑一声,绕了个弯去拿离她脚边及近的一个精致木盒。

&esp;&esp;盒子不大,外身镶嵌着红绿配色的宝石。

&esp;&esp;文鸢这才注意到这个不寻常的盒子。以为里面是什么折磨人的武器,她想先一步夺过来为己所用,却没曾想魏知珩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见她迫不及待的护食养,倒是真像他圈养过的一只鸟。

&esp;&esp;叼着宝石回窝里,谁也不让碰。可惜最后那只鸟在某一天没关紧笼子的时候飞走了,他好吃好喝地供养着,比人都金贵,它却不识好歹,再也没飞来过。

&esp;&esp;不知道是死在外面了还是真的自由了。

&esp;&esp;“抢什么,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esp;&esp;闻言,文鸢僵住。她抬头望了一眼魏知珩,发现他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自己,手下的动作也停了。

&esp;&esp;见她不动,有人不满意了。魏知珩伸出手越过她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esp;&esp;看清后文鸢惊叫一声,像丢垃圾似地摔在他身上。

&esp;&esp;“你就是一个神经病!魏知珩,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esp;&esp;男人并不理会她连续的谩骂,而是盯着散落一地的东西,从中挑选出来自己要找的,随后拾起,顺手把人胳膊一拽,摔倒自己面前。

&esp;&esp;地上散落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很多,最显眼的是那条金色的镣铐,锁扣处以同样镶嵌着价值不菲的红色宝石,内壁围了一层防伤的绒圈。甚至为了防止包角锐利伤人,铐子是圆角的,像手镯似的。

&esp;&esp;魏知珩则很满意。攥着她的手腕,在文鸢又打又骂的挣扎中,轻而易举地将镣铐摁在她手上。

&esp;&esp;咔哒一声,彻底把人锁死。

&esp;&esp;锁链很长,另一头就扣在了笼顶的圆弧上。恰好就是能抵达厕所的长度,再远些,就不行了。

&esp;&esp;文鸢简直不敢确定面前的是一个人而不是禽兽。他就像锁宠物一样,把她锁在笼子里,表情自然,像只是做了一件寻常小事。

&esp;&esp;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好利索,他也忙完了手头上的事。魏知珩凑近,摸了摸她的脸,然后笑了。他多的是时间慢慢陪她玩游戏。

&esp;&esp;“你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乖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他贪恋地落下一吻。

&esp;&esp;低下头的瞬间,啪地清脆一声,脸颊传来火辣辣的触感。他被打了一耳光,力道很大,打得人额发凌乱,侧过头去。

&esp;&esp;透过摆在墙壁的正面落地镜上,魏知珩看见了自己的狼狈。一个十分显眼的掌印烙在俊脸上。

&esp;&esp;他舔了下口腔中的血腥味,冷意蔓延全身。还没回过神来,文鸢举着盒子往他脑袋上砸。

&esp;&esp;这次没得逞,魏知珩利落避开。盒子是实木刷了层重漆,又雕了不少装饰,分量极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巨响,可想而知若是在他脑袋上开瓢,会有多难看。

&esp;&esp;文鸢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不知轻重,一点儿也不听话。

&esp;&esp;这样不听话的东西驯养起来也极为困难。他看着她,就像当初那种碎尸窗外的自由鸟,也是现在这样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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