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撞击的痕迹。先前那点为了讨好而强装的风骚瞬间瓦解,只剩下最本能的痛呼和恐惧。
&esp;&esp;她疼得浑身痉挛,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混着汗水糊了满脸。下身早已一片狼藉,被打肿的屁股,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穴,混合着血丝和淫液,黏腻地流淌下来。
&esp;&esp;可她的惨叫和求饶,听在暴怒的鹿祁君耳里,却全变成了发骚的淫叫。
&esp;&esp;“叫得那么骚做什么?你怎么那么贱啊?从过去到现在你始终这样没有一丝悔改!”他喘着粗气,动作越发凶狠,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地抓住她一只晃荡的巨乳,五指收紧,几乎要捏爆那团软肉,指甲掐进乳肉里,疼得龙娶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esp;&esp;“呃啊啊——!!”
&esp;&esp;刑房隔音并不算好。
&esp;&esp;王褚飞如同一尊青玄色的石雕,面无表情地站在紧闭的门外。里面女人凄厉的惨叫、哭求,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激烈的碰撞声,断断续续、清晰地传出来。
&esp;&esp;他握着佩刀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却翻涌着极致的厌恶和鄙夷。
&esp;&esp;贱妇。
&esp;&esp;他在心里冷冷地骂。
&esp;&esp;对谁都能张开腿,发出这种……这种声音。
&esp;&esp;那哭声求饶,在他听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勾引,是这女人骨子里低贱淫荡的证明。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卖,连尊严和痛苦都能拿来当伎俩。
&esp;&esp;他想起那次被她下春药……身体深处似乎泛起一丝模糊的、令人憎恶的热意,但立刻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更深的耻辱和愤怒。
&esp;&esp;里面的动静还在继续,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仿佛已经疼得没了力气,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和承受。
&esp;&esp;王褚飞闭了闭眼,将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驱散,重新变回那尊雷打不动、忠于职守的“木头”侍卫。
&esp;&esp;只是那紧抿的唇线,比平日更冷,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