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枚戒指的瞬间，就觉得一定很适合沈穆。但那时，他光想着沈穆皮肤白戴这枚戒指一定好看，没考虑到沈穆是个男性oga可能不会喜欢珠宝了。

&esp;&esp;况且当时隔着视频看的时候没觉得钻石大，现在拿到手里才发现有点大，端凌曜把这枚戒指捏在手中，往自己小拇指上套了一下，戒圈卡在第二个指节，上头硕大一颗红钻格外突兀。

&esp;&esp;戒圈大了，钻石也大，沈穆估摸得戴在大拇指上当扳指，想到他看到戒指那一刻可能会出现的表情，端凌曜一时没忍住笑了。

&esp;&esp;笑着笑着，他又摸出手机——

&esp;&esp;置顶的对话框里没有任何未读的消息。

&esp;&esp;端凌曜眸光微闪，滑动屏幕网上看之前和沈穆的聊天记录只觉得整个口腔都泛着苦涩，他中午又给方睿明打去了电话，得到的回复是沈穆吃过午饭重新休息去了所以无法通话。

&esp;&esp;考虑到当时的时间的确是沈穆平日午睡的点，端凌曜也只好作罢，再次嘱咐方睿明好好照顾他之后才挂断电话，让平岚去改航班时间，打算明晚工作结束第一时间回去，届时当面道歉。

&esp;&esp;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私下调查个人隐私都是一种不尊重人的行为，沈穆心思敏感，会难过生气也很正常。

&esp;&esp;他收起戒指，重新开出机场，首都城只要不堵车去哪都很快，等他离科研所停车场还有一个路口的距离时，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端凌曜瞟了一眼屏幕。

&esp;&esp;徐祺然。

&esp;&esp;他就是那个在第二性科研所工作的医生，也是刚回国不久，但学历实在太漂亮了，找不出任何毛病，所以回来之后直接进入首都科研所工作。但他原先其实是个骨科医生，后来不知怎么的跑出国换了个和自己原专业南辕北辙的专业开始重新学习，天赋很高，科研精神也高涨，为人很热情活泼，就是有时一根筋，容易招打。

&esp;&esp;端凌曜戴上耳机：“喂，祺然，我很快就……”

&esp;&esp;“端总，我刚刚看了眼报告，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现在方便吗？”

&esp;&esp;电话那头的徐祺然难得严肃起来，他没等端凌曜说好，直接问道：“你标记的这只oga和这个名叫沈穆的oga是同一个人吗？期间有没有标记过别的高等级oga或是未标记但有过性|交？”

&esp;&esp;这问题直接涉及到个人私生活了，但凡换个人都要急眼，但端凌曜和他这么多年的朋友，把着方向盘的手依旧稳定：“没，只有沈穆，怎么了？”

&esp;&esp;“我从你血液里提取的oga信息素等级和这位叫沈穆的oga信息素等级不一样。”

&esp;&esp;徐祺然一口气说了一长串，他生怕端凌曜听不懂，抓耳挠腮地和他解释：“是这样的，我们一般说的信息素等级是从几个方面来综合评估决定的，通常一般人出生时第一次做的信息素测定基本就是他一生的信息素等级了，但是《国际第二性判定法》设立的‘+’‘-’号就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