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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2)

&esp;&esp;是晏城喜此处,晏城想去了解,想去欣赏,谢知珩陪同站在这儿,抬眸一起看那些僧人笔下的佛。

&esp;&esp;“好像场约会啊。”晏城轻声低喃,搂住人不放。

&esp;&esp;别人约会是去风景好的地方,他们也是,到这尚未绘制完成的佛堂西天,到这才消去他人狂热信仰的地方。

&esp;&esp;狂热信仰,晏城还是有不少困惑,想去问谢知珩,但问了知道真相,也没什么用。

&esp;&esp;“还要再看吗?”谢知珩仰头,问。

&esp;&esp;晏城抵住谢知珩上仰露出的额头:“只有眼前这片吗?不是刻绘百年,很多高僧待在这儿,好像没怎么看见高僧?”

&esp;&esp;“耶什喇嘛见不得其他尊者,本是要处理他们,孤提前派人救了他们。”谢知珩回,“若见高僧,许要到另一座山去,他们苦修在那儿。”

&esp;&esp;苦修,此词一出,晏城便知定是高僧,是与释迦牟尼一般苦修成佛的高僧。

&esp;&esp;“下次再去拜访高僧,哈啊——”逛得有点累,晏城倒觉困意袭来,瘫在谢知珩肩膀处,打了好几个哈欠。

&esp;&esp;谢知珩点头,转身同晏城一起离去,不再于此欣赏过多的佛文化。烛火离去时,恢宏的小西天归于平静,慈眸善目的佛祖与菩萨,在黑暗笼罩时,垂敛眼目。

&esp;&esp;它们静守此处,或等高僧再临,描刻万相百佛,绘制更多唐卡,展露此刻的文化。或等数百年后,由它们来解释盛朝从未苛责佛教,哪怕打压佛,也会让佛教继续流传下去,留有更多解释的余地。

&esp;&esp;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esp;&esp;走出洞窟,已是很晚,那些人连夜带走小辈,可不敢再让她们受这遭罪。此地除了宫人,似恢复夜间的蝉鸣,不再听那些信众的欢呼,他们跪地时低吟的佛语。

&esp;&esp;堂内也打扫,双身佛像的残骸皆被扫去,虽是好木雕刻,邪性太多,投进火炉也不难说。

&esp;&esp;青铜鼎内没处理,鼎代表权力,宫人不敢贸然去清理,需得了谢知珩的旨令才敢行动。

&esp;&esp;晏城站在鼎外,见里面没烧完的佛经,银票,信众的狂热铸就了佛像的邪性,而佛像的邪性也吸引更多狂热的信众,是场循环。

&esp;&esp;“数额不小,好多钱啊。”晏城取出一张没烧干净的银票,上面的数额让他诧异,可以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买了两座小三进院落。

&esp;&esp;从哪来这么多钱的?晏城很困惑,在佛堂内,他总能遇到自己暂时解不出的疑惑,以及全在掌握之中的谢知珩。

&esp;&esp;南方富庶,也不至于为个圣教捧上这么多钱,那尊佛像邪性十足。晏城在心底念叨,拾起挡在眼前的一小块木头。不算大,木材不错,可以打磨成手办,搁在书房里。

&esp;&esp;“滋滋……”

&esp;&esp;始终被晏城忽视的声音再度响起,通过这块木头传导进晏城脑海,晏城扯扯嘴角,他没事捡什么木头,给自己捡上麻烦了。

&esp;&esp;如若,你四年前出现就好了,如果你能在我方穿书时出现,就好了。

&esp;&esp;晏城闭上眼,不愿再动,靠在谢知珩肩膀处,坐马车下去。绵软的毛毯缓和马车的颠簸,谢知珩一下又一下梳理晏城受风吹乱的散发,气氛平和宁静。

&esp;&esp;“滋滋……载入世界成功,成功绑定宿主,系统4399为您服务…拯救反派系统为您服务,宿主任务……“

&esp;&esp;啧,晏城没有继续听它念下去的冲动,因为这系统一开口就露了马脚。

&esp;&esp;载入世界成功,那先前晏城听到的机械音是假的,是载入时的故障,是世界意识对它的排斥?

&esp;&esp;晏城咬咬牙,这系统是把人当傻子吧,还拯救反派,这本书最大的反派也就谢知珩一人。可反派是与主角对立,谢知珩从未刁难过钟旺,甚至给她安排出逃的勇气,与京城的庇佑。

&esp;&esp;晏城又想,钟旺先前在佛堂是在与谁对话,不惜暴露自己女儿身,暴露自己作为罪臣之女的身份。

&esp;&esp;不,剧情改了,钟旺不再是罪臣之女,她是钟仪大夫独女,她父亲获罪但肩负盛誉而死。

&esp;&esp;晏城想了很多,那系统似乎没有探查他的所思所想,自顾自地完成载入的前缀。

&esp;&esp;“请宿主拯救反派,拯救这个世界,使剧情回归正确轨迹。”

&esp;&esp;晏城:“……”

&esp;&esp;“宿主难道不想回到现实吗?回到父母身边,回到那个平等又美好的现代世界。”

&esp;&esp;晏城没出声,他张开眼,见到的是谢知珩隽秀的面容。

&esp;&esp;回了行宫,谢知珩处理白日丢下的政务,察觉晏城的视线,他轻笑:“还不睡吗?”

&esp;&esp;他弯下身,额头相贴,那抹溶于月色的凉意似水,给晏城涌来起伏不定的潮水,情绪难得一平静。

&esp;&esp;晏城小声嘟囔:“我又睡不着了。”

&esp;&esp;第49章

&esp;&esp;天清得特别慢, 西洋钟的指针早过了特制的八点,太极殿散会的钟声敲响三声,屈成霖听不到脑海系统的机械音。只是这点, 还不足以让屈成霖焦躁, 屈成霖静坐榻上, 血丝猩红的瞳孔刻入时针的走向, 滴滴声不绝——人依旧没来。

&esp;&esp;屈成霖咬碎新长的指甲盖:“怎么还没来,难不成忘了朕的旨意, 朕虽被囚在宫中, 可只要太子一日不夺位,朕便一日是盛朝的君。”

&esp;&esp;屈成霖细细碎碎念着, 熬了一宿的眼睛通红,宫人端来滚水, 以毛巾为他舒缓眼眸的疲劳,又有宫人跪在他脚旁,拳头小握轻敲他的膝盖。

&esp;&esp;宫人垂眸,恭敬伺候的模样,不见内廷有过怠慢失势的君王。

&esp;&esp;屈成霖等到早膳已温热三遍,也不见采花官的身影。

&esp;&esp;他走出殿门,伫立庭院许久。艳阳宫的宫门紧闭, 唯一开的侧门, 来来往往具是宫人, 陌生的颜貌,无一人是屈成霖的亲信。

&esp;&esp;艳阳宫的宫人每三月便换一次, 无人可在艳阳宫常居,近候帝王身边久久不曾离去的不是妃嫔,独是采花官一人。

&esp;&esp;妃嫔居内廷许久, 宫人少有出宫,也只采花官可出宫。他们奉帝王口谕,代君行走在淮阳巷,邀来千娇百媚的花魁,供屈成霖玩乐,与采阴补阳。

&esp;&esp;是死了吗?屈成霖有些猜测,宫人不敢得罪掌权的太子,装聋作哑伺候他一人,听不出任何言外之意。

&esp;&esp;只有采花官,他们为屈成霖挑选妓子,为屈成霖描绘宫外的热闹,不以屈成霖失权位高而轻视,次次旨意传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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