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鱼默默举手,“我赞成邹姨的话,他只是下肢瘫痪,没到完全不能自理的地步,太过精细的护理反倒像是在不断提醒他残废的事实,不利于后期恢复。”
任奶奶认真一琢磨,还是摇头拒绝:“不行不行,还是太麻烦你们了。”
小鱼眼珠一转,顺口道:“要不这样,您给我们减点房租,我们拿钱干活,您也没有心理负担。”
任奶奶翻她白眼:“房租才几个钱。”
她笑嘻嘻地说:“是啊,房租只有几个钱,那不还是因为您人美心善嘛。”
邹爱云也在努力打消老人的顾虑,“我们可以先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任奶奶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挡不住两人的轮番进攻,松口同意。
屋外寒风乍起,时不时卷起地面碎石砸响窗户玻璃。
温砚靠着床头看书,肚子忽然叫了两声,他当作没听见,淡定翻页。
“咚咚。”
敲门声响起,礼貌的询问声紧随其后。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他没吱声,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又来了。
阴魂不散。
——
新书报道!
某人现在嫌弃,以后怕是要抱着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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