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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照片(1 / 2)

谈成事宜,魏知珩没有多逗留,赋生本想直接过去把女人喊醒,被拦着了。

走过步石路,推开了那扇门,里面的女人没有一点防备意识,正在别人家的榻榻米上睡的心安理得。

魏知珩没有开灯,脱了鞋进去,蹲在她脑袋旁推了推:“回家了。”

文鸢盖着被子睡得正香,先嗅见了那股熟悉的淡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只看见面前迷迷糊糊的一团身影在摸她。

意识到什么,文鸢吓得蹦直身体,弹射起来。人是彻底应激了,手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一掌劈在他脑袋上。

魏知珩冷了脸。

这女人不识好歹,好心叫她起来还发脾气,若不是眼疾手快把她手腕掰开,这一掌劈下来够肉疼。没看错的话,刚才还打算一脚踹在他脑袋上是不是?

“你看清楚我是谁。”

冷冽的声音钻入耳朵,文鸢打了个激灵,这回彻底认出来了。

“抱歉。”虽这么说,文鸢心里没一丝歉意。

灯打开的时候,文鸢遮了遮眼睛,赶忙从床上爬起身跟着他往外走。

男人嘲讽了声:“你到哪都睡着?”

文鸢没回答,穿好鞋跟着他坐上车离开。

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进了那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铺床,她想金瑞想得出神,想明天要怎么办,今天晚上怎么过,想到最后浑身乏力。大约也是今天实在累,沾床就睡着了。

但文鸢没有想给他解释什么,也没有这个必要。

车子从平野开回御堂筋区的瑞吉酒店,赋生泊车,魏知珩带着她上去。

一路上,文鸢沉默无言,比白天带她出去时还垂头丧气。

房间门口,文鸢向他道谢,随后刷了门卡进去。

还没来得及关门,魏知珩一手抵住,推开门,大剌剌地进入她的房间。

房间很宽敞,客房服务早在白天就整理过,看着没有一丝褶皱的大床,魏知珩挑开了步子,也不管房间的主人乐不乐意,坦荡地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文鸢站在门边,没进去:“很晚了。”她说。

言下之意是逐客,男人置若罔闻,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掉外套纽扣。文鸢慌了,往后退。

她离门近,跑也能很快跑掉。

“过来。”魏知珩已经脱了外套撂在沙发背上,“给你看点好东西。”

文鸢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他,没有打算挪动步子。

一沓照片扔在桌子上,魏知珩抬眉稍:“你就不想看看你那个未婚夫的新娘长什么样?”

一句话如同雷击,她强迫自己把目光放在桌子摊开的那些照片上,挣扎了十几秒,才肯逼自己靠近。

魏知珩不着急,等着她给自己洗脑,然后接受现实。虽然残忍,那也是迟早的事么。

越接近,灯光下的照片越清晰,文鸢走到桌前的时候,眼眶已经蓄满了眼泪,要掉不掉地。倔强的性格让她硬生生地扛住了心里的痛意,把眼泪咽了下去,但勇气也只许她做到这一步了,接下来的事情,她没有勇气,没有勇气鼓励把那些照片一张张摊开。

一张就足够了。

魏知珩想笑,这种情况下幸灾乐祸太刻意了,等她自己把眼泪憋回去,觉得还不够。照片这么多,不一张张看完怎么行?

他替她做了决定,把照片一张一张地缓慢摆出来,怕她看不清,还递了张纸方便擦眼泪。

摆到一半时,手腕一热。魏知珩的手被她牢牢攥住,“不用给我看了。”

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意,他抬眸盯了半晌,这张漂亮的脸蛋比受伤时还要苍白几分,好像随时随地会晕过去。

至于吗。

吧嗒一声,眼泪掉在他抬手放照片的动作上,魏知珩顿住。

他在她故作坚强的脸上又看见了那股寻死觅活的劲儿,怕她真一头往玻璃墙撞死了,好心地把照片收起来,下一秒,扔进垃圾桶,像扔什么脏东西。

“不想看那就不看了。”

文鸢久久不答,也不说话,他半分愉悦都没有,反而更烦躁。

他烦躁什么?魏知珩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还是不够,等再看她,看见她的眼泪,从没有过的讨厌。

文鸢脑子里全然是照片上金瑞和另一个女孩儿的亲密照。

他们看起来可真恩爱啊,他搂着她的腰,侧过头也是直视那个女孩儿的眼睛,深情款款。这样的眼神她也曾在金瑞身上看见过,只是那时候,他只会看着她,现在却属于另一个人。

有一秒钟,文鸢其实是恨的,恨金瑞怎么可以那么快喜欢上别人,不能给她一丝缓冲的时间。可又觉得庆幸,庆幸金瑞没有把时间浪费在她这样的累赘身上。魏知珩说的并没有错,他还有家人,有要保护的人,爱情真的不算什么,她也不希望金瑞牺牲自己对幸福的可能。

明明早就想通的道理,看见那些照片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好痛。痛得她憋不住眼泪,她明明不是个爱哭的人,哭有什么用啊,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嘲讽,她早就明白的道理,可是,可是现在骗不了自己。

她看向沙发上的男人,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轻蔑和嘲笑,他就早就说过她是个蠢人。你看,现在不就揭晓了答案。

吉瑞酒店外紧邻四天王寺与大阪市的美术馆与最高档的购物大街,此刻落地窗外的霓虹景色美得虚幻,两人却无心欣赏。

魏知珩见她看过来,扯唇:“那时候你就应该明白,男人都是一样的劣性,你凭什么那么自信他为你守身如玉?”

“你呢,你不也是男人吗。”文鸢觉得好笑,“你以为你———”

“别拿我跟他比。”魏知珩嗤笑,仿佛沾上了什么病毒,“他还没有资格。”

“是你逼的吧,没有你的阻拦,我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女人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罪魁祸首不是你吗,魏知珩,你凭什么高高在上地指责呢?”

大言不惭地喊他名字。

室内开了暖气,却谁也没感受到暖意,冻得身体瑟瑟。

魏知珩哦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仍旧居高临下的姿态:“是我逼着他脱衣服的?文鸢,你太高看我了。”

文鸢嫌恶地看着他。

“你也把男人本性想得太高尚,男人身上的衣服只要是个女人,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地脱掉,你在替他勒紧裤腰带的时候,人家在床上做得死去活来,蠢不蠢?”

他有点儿后悔没拍下些床照,点醒她的执迷不悟。

“你也是一样吗。”文鸢讽刺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又算什么好东西呢?

“比起他,你这样的罪魁祸手不是更可恨吗。”

“你对我下的定义太早了。”

男人笑眯眯地,刚才的戾气骤然消散。文鸢并不清楚他现在的言下之意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忠告,骗她入深渊陷阱前,善意的提醒忠告。

“明天的婚礼我就不去了。”文鸢扭过头,已经恢复了自如的神色。

“为什么不去,你得去。”魏知珩说。

“去了让你看笑话吗?”

魏知珩不置可否,“去看最后一眼,看完了我以后不再追究他,怎么样?”

文鸢被这句话激了下,没想好回答什么,被他摁在沙发上。男人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凑近了,被她嫌弃躲开也不恼,笑笑:“我说到做到,不去,那就送他个大礼。”

“你说,他那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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