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腾，惟左肩延至心房处，是只展翼的小小金鸟。她怎可能不明白。朴素的誓言，永远烙在身体上。少女永远可做她肩头的小鸟，做她心尖的珍宝。她是那么爱她，可惜，可惜——

靖川冷笑一声：“你何时走？”

“过些时日。”见她反不悦，也未失落，笑吟吟回答。

靖川点了点头。祭司便轻声问：“小殿下居然不留我了。想您小时候……”

她记得的。那时候，初长成的少女，得知她要走，眼泪一滴滴落。人在最悲伤时，反哭不出声音。少女那时候正处情感最深最厚的年岁，稚嫩、脆弱、尖锐，滚烫得不堪一击，自然，也会为她无声地撕心裂肺。苦苦地缠着，甚至恳求。终是累了，睡着在膝上，被抱回去。第二天如何，就不知晓了。她是在那天夜里离开她的。

再回来，已过几月。自此不再为她掉眼泪。

靖川笑了笑：“还好意思提。姑姑骗得我好苦，前一天晚上信誓旦旦说不走，陪我一辈子；第二天，不见人影。我就是想留你，又哪留得住？”

伸手点在左肩头，下滑，心房处，张开五指，盖住整只微颤的金鸟。再往下，抚摸过小腹，落在腿间沉甸甸的性器上。

她淡声道：“我不是孩子了。”

指尖在茎身上来回滑动，触摸到突突跳动的筋络。女人不答她问话，轻喘着，低下睫毛，无限柔情：“那，小殿下便看着我……自己解决吧。”

当真在靖川眼下，坐上浴室边沿，从水中出来。晶亮细密的水珠，滚落，无声碎裂，迸溅。浑身赤裸，只佩戴金饰，细看，却又发觉更淫靡的地处——双乳间细链闪光，两端连结乳尖，轻晃。腿间深粉的性器，纹着刺青。冠头周围镶嵌几粒金珠。

柔顺的发丝披散，几缕遮住一侧乳尖。碧蓝眼眸烟迷雾锁，水光粼粼，勾人心魄。缓缓张腿，指尖点上顶端，覆住茎身，握紧。靖川望着她，目光缓缓游移，叫女人更兴奋，眼角妩媚烧红。喘息悱恻又缱绻。

似爱极她，亦委屈她，不愿赐予自己一分温情。

放浪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