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有任何牵连,又何必用那来路不正的银子脏了她们的手。”
严怀瑾笑了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良善的时候。”
纪茴枝转头朝他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
因为她笑的太好看,严怀瑾丝毫没有察觉出不妥,还以为她在夸他。
他徒自笑了会才反应过来,“你是骂我笨?”
纪茴枝露出委屈的神色,“那你就是骂我凶恶喽?”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那个意思。”
严怀瑾:“……”这几天看纪茴枝装小白花看惯了,差点忘了她这张嘴是淬过毒的。
这分明是一朵小毒花。
隔了几日,纪茴枝才发现贺流景的不对劲,“殿下最近怎么不高兴?”
贺流景独自坐在树下,冷淡道:“反正我们的关系是假的,你还关心我做什么?”
纪茴枝想了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殿下说的对。”
她一边反省自己一边往回走。
打工人怎么能关心老板呢?打工人只要关心老板的钱包就可以了。
贺流景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还真走了!
……
不是。
她怎么能真走了呢?!!
……
接下来他们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坑了一个又一个贪官,把大半发霉的粮草都换成了新鲜的粮草。
纪茴枝和严怀瑾一路在贪官府邸作威作福,又吃又喝又玩,临走再把人坑一顿,心情着实愉悦,连赶路都不觉得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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