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细细的看,却发现这幅画细微处有一丝变化。
纪茴枝面色一凝,走过去把画摘下来,放到鼻翼前轻轻嗅了嗅。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心底顿时一沉。
纪茴枝让金桃拿来蜡烛,点燃后放到画后面。
金桃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想烧画,她见这画极好看,刚想出声劝纪茴枝把画留下,就见画纸上渐渐浮起了四个字——庆德不德。
金桃吓得心头一跳,连忙关上房门,连声音都抖了起来,“为何会这样?”
纪茴枝目光牢牢盯着画上的四个字,“小把戏罢了。”
这个法子在后世并不稀奇,只要用牛奶在纸上写字,晾干后就看不到了,但用火烤这些字就会再次浮现。
纪茴枝眸色沉沉,用火烛把画点燃,扔进铜盆里,看着画一点点燃尽。
火光映得她眸色明明暗暗。
这幅画是她亲手所画,如果出事不但她会被牵连,贺流景也脱离不了干系。
此计不可谓不歹毒。
回到东宫,贺流景已经上朝回来了,看到她脸色有些难看,就将人抱到了腿上。
纪茴枝的腰很细,摸起来又很软,贺流景忍不住在她腰侧捏了捏,惹得纪茴枝回过神,抬手拍了他一下。
贺流景亲了亲她的脸颊,“出什么事了?”
纪茴枝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能解决。”
贺流景没有再多问,只在纪茴枝脸颊上亲了一下,长久以来的经验告诉他,纪茴枝说能解决的事就是能解决,他不用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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