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个花瓶,他扶着额头,头更疼了。
贺流景索性起身,拿着鱼食去喂鱼。
这一天,严家的锦鲤吃了一顿又一顿,总觉得那鱼食怎么也吃不完!
“……行了,别喂了,再喂撑死了。”严怀瑾对自家几条肥锦鲤心疼的不得了,把鱼食夺了过去。
天色渐暗,管家过来询问,“公子,膳房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可要端上来?”
“赶紧端上来,再拿两壶好酒。”严怀瑾揽住贺流景的肩膀,“今晚我陪你痛饮三百杯。”
管家又问:“不知太子殿下今夜是否留宿,可用把客房收拾出来?”
严怀瑾摆了摆手:“先不用收拾。”
贺流景挑眉,“不是说不让我走么,怎么不准备房间?”
“我这叫未雨绸缪。”严怀瑾拿起一个大苹果,咔嚓啃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的说:“太子妃稍微哄哄你,你肯定就跟她走了,那房间岂不是白准备了?”
贺流景撩起眼皮,冷笑一声,回了椅子上坐下。
“哄哄就走?我是那么好哄的吗?”
“对,不能她给你递台阶你就下,你得让她知道你有难哄,我现在就让人温酒,再准备房间,我们晚上吃锅子……”
贺流景沉着脸不说话。
用过晚膳,贺流景看着落下的夕阳,按捺不住的站起来,背着手绕着桌案转了一圈又一圈。
严怀瑾都替他愁,这也没人哄啊。
根本就没有台阶。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深,贺流景还没有就寝的打算,好像就准备这样坐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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