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郁燃摸向裤兜的手,一边望着他的眼睛,一边从他郁燃手里掏出一把被大腿捂得温热的蝴/蝶/刀。
当初郁燃就是拿这把刀给他表演他练了许久的挽刀花,翻飞的纤长手指和道道银光,的确称得上赏心悦目。
顾雁山手腕轻抖,轻巧地挽了两个花,刀刃出了鞘。
“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
“不,那不是给你准备的。”郁燃语气冷淡。
顾雁山一愣,有点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
“不惜去死?”
“是。”
顾雁山笑了一声,随即后退几步,捂着脸大笑起来,他肩膀抖动,是真的觉得很好笑。
“你自认为你了解我,这句话我也应该还给你。”顾雁山笑够了,放开手,指腹在刀刃在刮来刮去,他抬眸,“你多爱惜你的人生啊,你好不容易得到现在的生活,你不可能放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