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买药了,大夫说他娘和弟弟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谁知道昨日她娘突然又能下地了,还有她弟弟的病,好像也有了气色,奇怪的是,却没有人见到她往家请大夫。
奴才猜测,应该是有人用药收买了她。”
裴渊交代:“留个空子给她钻,看看她进卧房想做什么。”
翌日,金宝故意打发了院子里伺候的人。
叫小夏的婢女趁机钻进了裴渊的卧房。
不到片刻,她就出来了。
早就埋伏在外面的孙严点了小夏的睡穴,在她身上搜索一番,只找到了一个半新不旧的荷包。
“殿下。”
裴渊看着孙严搜出来的荷包,不由双眸微眯。
这不是净国寺那夜和他缠绵的人留下的荷包吗?
他不由想起那夜潜入的人也翻了不少东西,其真实目的就是找这只荷包?
“孙严,你去安排一下”
半个时辰后,小夏醒来,揉了揉发酸的后脖颈,纳闷自己怎么会突然晕倒。
一定是这些日子照顾娘和弟弟太累了。
小夏看了一眼,见荷包还在自己身上,不由长长松了口气。
她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连忙起身从角门出去了。
她并不知道身后一直有人盯着自己。
“殿下,小夏进了一壶春茶楼,将荷包留在了二号雅间,然后又出来了。
属下调查过,小夏的娘和弟弟突然好转的前两日,小夏也曾来过一壶春。
巧合的是小沈大人的婢女也曾来过这里。”
裴渊摩挲着下巴,玩味地笑了。
“沈初?有意思,咱们也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