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最后从他腿上滑到地毯上,又立刻抬头瞪着梁既安这个罪魁祸首道:“不要你扶!”
沈灵珺警惕地瞥一眼梁既安的西裤,黑色面料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可疑水痕,才终于放心似的松了口气。
幸好是冬天,裤子穿得厚不会被看出什么来,但他自己又有点分不清那究竟是水还是别的。
因为身下的黏腻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窗外阳光明媚,沈灵珺惊觉这里还是公司,而梁既安这个刚开完不知道什么会的总裁,现在竟然正襟危坐地和他在胡闹。
他低着头,只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发现梁既安好像比他好不到哪去,他反应太明显,连藏都藏不住。
沈灵珺的心态在不平衡和平衡之间诡异的来回波动,又低头看看自己,最后他看着梁既安那张平静得毫无起伏的脸,有些气不过地道:“你凭什么这么冷静?”
梁既安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身子微微前倾笑了下道:“珺珺说什么?”
这个姿势沈灵珺很熟悉,是捕猎者即将发起进攻的信号,他迅速认怂,踩着拖鞋就往办公室里侧的休息间跑,“我什么也没有说,你听错了。”
梁既安的办公室大得能放两头横冲直撞的野猪在里面打架,因此休息间也装修得格外精细,沈灵珺之前那段时间经常被他带着一起来上班,衣柜里还放了好几件衣服,他找了一条干净裤子,进洗漱间换衣裳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