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你的。”梁既安特意在“招待”两个字上咬了重音,他双手交叉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好整以暇地道:“作为感谢你给我带来的唯一一个好消息的报酬。”
陆嘉彦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梁既安在说什么,直到他被人扯着胳膊强行带出去时看到梁既安的神情,他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好消息应该是沈灵珺的真实年纪。
梁既安想,年初沈灵珺被自己接回来时说起学习不好十九岁又留级的事情,再往前推一年,他应该是比同龄人还早上学一年,难怪从幼儿园一路哭到小学,也难怪他有时做事冲动莽撞又幼稚。
过完年,沈灵珺再长一岁也不过才十九。
小孩在许多事情上总是有优待的,而漂亮小孩的特权只会更大,更何况是沈灵珺,梁既安对他溺爱和纵容的底线又一次无限后退,倘若沈灵珺从小在他身边长大,恐怕真的会被他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
办公室的门在陆嘉彦离开之后就没有关紧,路过的助理在门外徘徊了两三趟,终于忍不住敲门道:“梁总,需要我帮您把这些文件清理掉吗?”
他倒是眼里有活,但这些东西和沈灵珺的身世有关,梁既安不会假手他人,挥了下手示意不用,自己起身将纸张丢进了碎纸机。
梁既安是一个在工作状态中极少走神的人,但他现在却很难得地想要早退回家,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沈灵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