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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2)

又打开日记本确认完后才松了口气,随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餐厅。

“谁啊?”景光好奇地问。

她张口就来:“哦,应该是搞传销的,问家里的大人在不在,可以介绍份能轻松赚大钱的工作。”

“哈哈,我们家的小月真可靠,一下子就把人给打发了。”雅子笑着说。

“还好啦~”

其乐融融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身旁猛地炸开玻璃破碎声,时透月下意识扭头去看。

她的异能力出问题了!这么严重的事为什么不写?

外守一如同鬼影般站在落地窗边,灯光照亮了他那张表情癫狂的脸,被玻璃划伤的手臂鲜血淋漓,手中的刀子泛出渗人的寒光。

“诸伏老师在家啊,你们一家四口吃得可真开心,我最近只能一个人吃饭,都怪你把有里给拐走了!”

面对突发状况,克彦立马起身将妻儿护在身后,“雅子!快带着孩子们离开!”

雅子迟疑片刻,眸中的慌乱和恐惧很快被坚定所取代,眼圈通红,声音发着颤:“老公!你、你要小心啊!”

紧接着她一手拽住一个孩子,拼命带着两人往屋外跑,就在经过玄关的时候,时透月用力甩开她的手,拎起木刀往回冲。

从来没有觉得走廊那么长过,好似没有尽头的黑暗隧道。

餐厅一片狼藉,桌椅倒地,饭菜撒的到处都是,诸伏克彦正抓着椅子和外守一搏斗,好在并未受伤。

看到舅舅安然无恙,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外守一被砸倒在地,木质座椅也在力的作用下四分五裂,但他显然是魔怔了,不顾疼痛从地上跳起来,捡起匕首朝诸伏克彦刺去。

“把有里还给我!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男人面目狰狞,宛若潜藏在人间的恶鬼。

人在攻击的瞬间会露出破绽,时透月抓准时机,深吸一口气,用力握紧木刀朝外守一的手臂猛砸。

【全集中呼吸】

锻炼不足的肺部没办法在一瞬间吸入过多氧气,她颇为狼狈地咳了两声,脚步有些不稳,却没松开手,木刀如同离弦之箭,狠狠地砍向目标。

与此同时,一股奇妙的力量在身体中散开,是她不曾有过的异样感。

“咔哒!”一声脆响,空气中飘荡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是男人的惨叫,“手!我的手!”

时透月眼神发懵,不对啊,都没用呼吸法,怎么可能打断成年人的手臂?

上辈子累积的战斗经验已经渗入灵魂,让她的身体动得比脑子快,就在愣神的片刻,木刀再次挥下,这次是右侧肋骨。

“咔哒!”又是一声脆响。

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插了进来:“阿月!”

时透月循声看去,大喊:“妈!救命啊!”

禅院家大叔是位性情中人啊

暮色沉沉,月色如霜。

长野县警察本部内,刑事部课长佐佐木武眉头紧蹙,表情凝重地翻着伤情报告。

“肋骨断了两根,右手臂骨折,内脏轻微出血……时透警部,你这很明显是在公报私仇啊。”

“我没有,”时透早鹤一本正经地说,“犯罪嫌疑人凶残至极,还带了武器,逮捕过程中我差点因公殉职,单是回想都感到一阵后怕。”

早鹤心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那是我女儿打的。

“……”

佐佐木不禁瞠目结舌,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警局的武力值天花板吗?区区一个带刀歹徒,怎么可能伤得到她。

“罢了,”课长大手一挥,没有过多为难,“你马上要调去警视厅,这节骨眼上尽量不要出岔子,免得落人口舌。”

“明白,谢谢课长。”

时透早鹤满腹心事地离开警局,女儿什么水平自己再清楚不过。

那孩子平时懒的跟滩烂泥似的,拒绝所有运动项目,成天就知道躺地上看漫画,都快要和榻榻米融为一体了。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拥有如此卓越的运动能力?

早鹤感到困惑,唯一比较科学的解释就是人在紧急情况下,所爆发出的极限力量。

夏日的夜空浮满乌云,宛若披上一层青灰色纱衣,隐隐透出细碎星光。

结束期末考便迎来暑假,不需要去学校应付小孩的时透月心情舒畅,每天都从早练到晚。

此时,忙碌了一天的月师傅体力值彻底归零,正趴在卧室的榻榻米上回血。

这次的事件给她敲了一记响亮的警钟,即便世间再无恶鬼,但也不能代表绝对安全。

为了保护好家人,她必须努力恢复从前的实力。有时候人心可比恶鬼可怕的多。

经过一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已经可以丝滑启动呼吸法,差不多能着手练习风之呼吸的招式了。

这得益于她如今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无论是力量、爆发、柔韧、平衡……都无可挑剔,堪称完美的体魄,基础条件比上辈子强了不少。

虽然但是,小孩终究是小孩,不可能轻易打断成年人的骨头,更何况当时身体中的异样感又该如何解释呢?

恰好路过的好心神仙把力量借给她了?怎么可能啊!

时透月不知道的是,这位“好心的神仙”正坐在离她不远的窗台上。

少年大约十七、八岁,生的很是俊秀,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挑不出半点毛病,好看的不似凡间之物。

狭长眼眸偏转,少年的神色染上惆怅,仿佛在看梦中的昙花。

他找了她八十年,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却看不到他。

将手中的火男面具重新戴上,少年转身穿过玻璃窗,身影如雪水般,消融在如墨的夜色里。

感觉休息得差不多,时透月慢悠悠地撑起身子,走出房门准备洗洗睡。

沿着走廊路过楼梯口时,她无意间瞟见自家爸妈正坐在吧台边喝酒。

“唉……小鹤,有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这些天我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说。”

喃尼?时透月瞳孔地震。

这糟糕的开场白是怎么回事啊喂?!为什么闻到了一股狗血伦理剧的味道?

父亲是个小有名气的漫画家,经常需要上京和那边的出版社开会,恰好前段时间东京的房子装修完毕,为了验房、收房,就索性多待几天。

天啊!他该不会机缘巧合邂逅某位妖娆时尚的都市女郎,然后发生了点不可描述之事吧……

相较于时透月的胡思乱想,早鹤显得十分淡定,“说吧,是不是赌马又输了?”

丈夫平时会把大部分收入都交给她管理,只留下十分之一当做零花钱,赌马算是他的一点小“爱好”,涉及金额极其有限,所以她不太管。

往杯子里续满威士忌,时透一清表情沉痛地开口:“我妈妈看起来一直很健康,却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因为心衰去世……直到有一次老爸醉酒后说漏嘴,我才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将杯中的酒饮尽,一清低头叹息:“诅咒。”

“啊?”

据一清回忆,母亲身材纤瘦,力气却大的惊人。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进了两个入室抢劫的匪徒,对方不仅身材高大,还带了枪。

当时父亲正在公司加班,家里只剩母亲和他。年幼的一清吓得闭上了眼,哇哇大哭,等听见两声闷响才敢睁眼,竟发现匪徒已经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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