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和月的情况很像吗?”
“是……是吧,”早鹤甩了甩头,试图让脑袋清醒点,“但跟诅咒有什么关系?”
“当年我爸妈刚谈恋爱那会,妈妈曾说过自己命短,估计三十多就会死,一开始老爸没当回事,还以为她在测试自己。”
“随后她便拿出体检报告,先天性心脏病……妈妈说诅咒就是等价交换,用健康的心脏换取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
“很矛盾对吧,”一清露出苦笑,轻轻摇着头,“似乎跟她娘家人有关,但妈妈和那边早就断绝来往,不愿意多提,唯一的线索就是她婚前的姓氏——禅院。”
时透早鹤听的是云里雾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缓慢运转,越发觉得自己这位早逝的婆婆是个谜语人,但她认为对方绝不是故意撒谎。
谁闲着没事扯这个啊?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讲得太具体,所以只能编了个蹩脚的说辞。
“你要实在放心不下,我们就去她娘家跑一趟,”早鹤拍拍丈夫的肩膀,宽慰道,“阿月的身体肯定没问题,上次带她去体检,医生看完报告后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健康的人。”
翌日,时透早鹤利用职务之便,查起婆婆——时透凪婚前的原户籍。
遗憾的是凪的父母和兄长皆已去世,早鹤只能从她在世的家人中随机联络一位——禅院直毘人,对方是凪的侄子。
在电话中简单说明完情况后,禅院直毘人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们到京都做客,还特地强调要一家三口都来。